一旦得到线索，他的人会捷足先登。

“严妍？”旁边的房间门开了，吴瑞安走出来，“你来找程奕鸣？”

房间门没锁，程臻蕊推门进来了。

“我也可以帮他。”符媛儿脱口而出。

“小蕊，”程奕鸣也来到走廊，一脸严肃：“很晚了，不要再弄出动静吵我睡觉。”

杜明是受了谁的嘱托在此催婚，能请动他的，非于翎飞父亲莫属。

“他几乎是第一时间来拜托我，”季森卓说道，“他这么做等同在我面前暴露他的无能，但为了找到你，他已经无所谓……”

只是季森卓每次都反应慢半拍，非得等到离婚了，才明白自己的心。

隔天到了报社上班，符媛儿打开邮箱，一一查看季森卓发来的资料。

但她能感觉到，他在犹豫，在挣扎……

绿灯亮起，他才坐直身体，继续开车。

“跟白雨太太见面是偶然。”她及时打断妈妈的遐想。

她心中一叹，知道不可能不见面，但就是不太想看到他。

“严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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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倒不怕程臻蕊耍花招，但她是来专心拍戏的，不是跟程臻蕊斗法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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